不就是受些伤吗?就当是为了自己以后的美娇妻,这都是小事。

    不过,他还是想等着仪琳走了,好稍稍放开些手脚。

    可想不到这傻尼姑,竟因为担心他,迟迟不肯离去。

    林平之虽然心中感动,可此刻却不是适合这个的时机,于是急忙催促道:“姑娘你快走啊!你再不走可就真要害死我了!”

    谁知仪琳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而是捡回来地上那原本属于她的断剑,对他说道:“我和你一起对付他。”

    田伯光却是笑道:“这倒是不错。先取你这傻小子的性命,再同这蠢尼姑欢好,这可真是难得的体验。”

    林平之故作气恼之态:“你这姑娘怎生得这样任性!你爹娘平日难道都不管你的吗?要是你爹娘不管,我可要管你了。再这么不听人话,我定要学老夫子用戒尺痛打你的手心!”

    田伯光又笑道:“这蠢尼姑想必是看上了田大爷,舍不得走,等田大爷宰了你这傻小子,再与她做一番人间极乐事。”

    眼见仪琳还不走,林平之不禁又急又气:“原来你这姑娘是尼姑啊!难怪没有父母管教,想必定是嫌恶你蠢笨,这才送去尼姑庵,换个自在安宁。”

    闻言,仪琳突然低下了头,轻声道:“我幼年就不见了母亲,父亲将我寄放在白云庵,一直都是师父和师伯教我。”

    听着仪琳话音有异,林平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换法骂道:“没有父母便没有家,自然就不需要出家,正该是天生学佛的料。可你这样蠢笨,能怎么学佛?想必你每日念经时,佛祖菩萨们都在暗中笑你道:‘像这样蠢笨的女子,若是修成了正果,岂不是毁了佛门的神圣?我看要教她再苦修个八世九世,修得脑子正常了,才能勉强考虑。’”

    仪琳仍是没有离去之意。

    林平之又骂道:“你那师父也不知是怎么学的佛,想必比你还蠢笨,是个大蠢笨,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小蠢笨!”

    仪琳摇头回道:“不干师父的事,是我自己蠢笨,学不好。”

    林平之继续言语吓她:“你若再不听话,我就要骂你那不靠谱的师父了。若不是对着你这小姑娘,我可是什么脏话丑话都能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