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我加路费就一百多块钱。”易云硕为难的说,“我家也挺穷的。”

    傅怀义,“我就二十块,剩下的是路费。”

    这小伙子看着也不穷啊,穿的还是皮鞋,怎么还不如穿胶鞋的这位小伙子?

    傅怀义看他们打量他,他又解释道:“我家里原本是有些钱,但是上个月我姐夫生意做失败了,赔了不少钱。他们钱不够,问我爹娘借的。

    我爹娘把他们自己多年的存款,还有我这几年放在他们那里的钱,全都借给我姐夫了。”

    “啊?那能把全部家底全借给一个外人?”

    傅怀义:“叔,那是我姐夫,不是外人。”

    陆丛:“……”

    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又拿儿子找补,“江庭,人家借的是姐夫,你看看你,全部家底借给外人。”

    “爹,方晴是建军的媳妇,建军救了我的命,不能当外人看的。”

    “好好,那你说吧,现在怎么办?”

    “反正结婚证都扯了,酒席的事晚些没关系,明年再办吧。”

    王翠兰:“你这倒霉孩子,不办酒席算什么结婚?那个证就是一张纸,不顶用。”

    “这是新社会了,你们说的才不顶用。是不是两口子,看的就是一张纸。”

    听他这么说,易云硕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