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从小就是无脑小甜剧的忠实观众,想象中的夫妻就应该像剧里演的那样,凡事有商有量。

    所以当她感觉快要压抑不住声音的时候,她扭了扭被扣住的手腕,试着商量道:“危、危玄,可以松开我吗?”

    危玄动作稍顿,声音暗哑“不舒服?”

    叶栀羞得耳尖通红,恰恰是因为太舒服才忍不住。

    她脸上脂粉色的红晕蔓延,怎么看都不像抗拒的模样。

    危玄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外面会听见……”

    危玄这才恍然她的顾虑。

    自从天工宗匆匆归来,一众妖奴仍然在殿外候着。

    虽记得叶栀说过不习惯被人伺候,但他总觉得留些人手在外,若有什么需要也方便一些。

    更何况,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妖主夫人。

    危玄眼底暗流涌动。

    他自认平日里自己的行为已经足够克制隐忍,难道在自己寝殿与明媒正娶的妻子亲热,还要顾忌外头那些区区妖奴的看法?

    还是说……她心里仍然惦记着那个人,才会这样羞怯?

    叶栀不提也罢,这一提反倒勾起危玄心头无名火,此刻尽数化作更激烈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