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芷兰咬着牙去推他,“烦不烦。”

    陈星渊拿了温毛巾给她擦脸,鼻涕眼泪擦得干干净净,“不丑。”

    “我看你精力挺足的,哪里需要别人照顾,等下你就搬回你家里去。”章芷兰从他手中夺过毛巾,口是心非道。

    她话几乎是刚说出口,陈星渊就低头压住了她,章芷兰抿着唇,手习惯性攀附在他肩膀,男人把头埋在她颈窝,用力吸了一口。

    全身酥酥痒痒像过电一样,章芷兰浑身打颤。

    陈星渊箍着她的腰将她带倒在沙发上,他常年健身跑步,背部肌肉雄浑紧绷,箍着她纤腰的手臂结实有力,章芷兰的喉间不自觉溢出几声婉转低吟。

    出院的时候,医生有偷偷交代陈星渊,说他腹部受了伤,不能做太过亲密的举动。

    这举动当然是指成年人之间那点儿事。

    章芷兰心里憋着气,有意不让他好受,她手指剥开他本就虚虚遮着的衣襟,食指在胸前慢慢画圈,眼窝里还有半干的眼泪儿。

    柔情似水的模样,越发刺激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占有欲一旦起来,劣根里的破坏欲和摧毁欲就越强烈。

    陈星渊手指钳住她下巴,章芷兰被迫承受他的强势,眼尾一滴眼泪儿要掉不掉的,晶莹剔透,美不胜收,男人的手用力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学会折腾我了是吗。”

    话落,吻也跟着落下来。

    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而是越来越具攻击性的占有,章芷兰半梦半幻间,脑子有些空白,她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玩过火了。

    “不行。”她双手推在他胸膛,“医生说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