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端稳点。”严厉的声音裹挟着木片划过的呼啸声“啪”清脆的落在举着碗托半跪着的青年臀部,青年一抖,抿了抿嘴,臀部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低着头,稳了稳手里的碗。在这个散发着竹香的屋子里,一排穿着赤裸的少年少女,跪坐着,用着一种近乎敬畏的姿态端着的碗托,里面放着散发异香的精致糕点。“这是给神的贡品。认真一点。”举着木片的男人,穿着白色的长袍,宽大的帽子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略显冷峻的薄唇和瘦削的下颚线,他在他们前面来回踱步,偶尔停留矫正姿势。他似乎真的很尽心尽力的指导着这群“虔诚的信徒”,只有卡托知道,他对卡托只有异样的凶狠,每次矫正卡托时,男人只会用力,更用力的将木片击打在卡托的臀部,仿佛听见卡托吃痛的闷哼才会心情舒畅。“明天就是你们给祂进贡的日子,希望你们可以让祂满意。”男人挥了一下木片,预示着,这场祭祀彩排的结束。卡托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指导的最后一天,会更煎熬,伦杰指导使要打死他才会放过他,还好,还好,他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明天,是这个村子最重要的日子,相传,这个村子原本落后且贫穷,有一天,村子里面的人们发现身边的人甚至是自己也开始生怪病,会咳嗽,浑身发痒,皮肤溃烂流脓水,在床上无法动弹,无人照顾后,只能在床上化成一滩脓水,惶恐在这个贫穷远离人事的山村里面蔓延,咳嗽声和啼哭声在每家每户间此起彼伏。突然,村口出现一位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自称祂的令使,他可以让祂降临,使村子里的瘟疫消散。村民们霎时间选择疾病乱投医,果然,如黑令使所说,在一系列奇怪的祭祀,呼唤的仪式后,村子里的瘟疫在第二天就消散的一干二净,甚至变得富裕起来,从此,村民们世世代代供奉着“祂”。从此,那天,成了村子里面最重要的节日,刚成年的孩子们,都要参加仪式,供祂挑选。只是谁都不知道选上的他们又都去了哪里。卡托躺在木床上,胡思乱想间,他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闻到一阵熟悉的竹香,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天,只要过了明天......”男人的声音沙哑隐忍,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就好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他抚过。随后,腰间传来细密的痒意,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但是他的眼皮异样的沉重。伦杰的手掌感受着卡托细腻的肌肤,觉得卡托简直是祂派来的恶魔,就是来勾引他,引他沉沦,劲瘦的腰身,白皙柔软的臀部,哪里都让他欲罢不能。手掌划过细腻的皮肤,伸进衣袍里,略过泛着嫩粉色的肉粒,感受到身下人一颤,他的手掌圈住卡托下半身的柔软,感受到卡托在他的抚慰下渐渐硬起,他的心也跟着鼓胀起来,他就觉得自己现在欲望活脱脱像个急色鬼。卡托迷蒙着眼睛震惊于对方这么大胆,他的下体被摸得起了反应,好热,对方手法娴熟,不停划过顶端,沟壑的敏感地带,带得他不住的起鸡皮疙瘩,腰间尾椎酸酸的。下面有点舒服,他不住挺腰,想把自己的下体全部送给他。太......太舒服了....... 卡托紧闭着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却被一股湿软卷走,他叮咛了一声,只觉得脑袋好像空白一片。卡托射了,白浊溅在腹部和伦杰的手背上,伦杰的手指向后谈去按压着柔软的会阴,再往后一点,就是这段时间,他魂牵梦绕的柔软的洞穴,他突然清醒了一瞬,匆匆清理了一下,给卡托盖好被子念叨着:“还不是时候......”离去了。第二天,村子里面的所有少男少女们,穿着准备好的衣物,端着做工精美的碗托沿着被誉为“生河”的河流,走向深处,卡托走在中间,屁股还因为昨天的鞭打而隐隐作痛,裸露的衣服,将红色的鞭打痕迹,暴露的一干二净。他们缓缓走着,至少走了有半根蜡烛这么久,因为卡托的手脚酸疼,起码是平常训练一个上午的量。他眼睛盯着地下,眼见地上不知什么时候从泥土,变成了光滑的玉石地面,亮得可以映出他的脸,五官不算精致,但是眼睛格外的亮,脸庞带着点婴儿肥。他跟着前面的,跪坐一排,俯下身,将碗托高举于头顶,虔诚的将自己奉献给祂。不一会儿,耳边想起吟唱声,仪式开始了。碗中糕点散发的丝丝缕缕的香气,钻进卡托的鼻子里,他整个人变得晕乎乎的,浑身无力的跪趴在地面上,挺翘的臀部将后方仅有的那点布料顶起,手里面的碗托变轻了,还不知被谁拿走了。有什么东西卷住了他的脚踝,沿着脚裸向上蜿蜒,像舔舐,视线里,一根根白色的根系,就像一根根柔软的触手从他的视线外蜿蜒过来,他才发现,身边的其它人早已不知所踪了。卡托艰难的抬起头,睁眼看见了,这位‘神’。“祂”是白色的,柔软的,似人非人的苍白脸上,闭着眼面无表情,明明抚摸他的根系是那样柔软,卡托却有一种冷渗进骨髓。他觉得在这房间里,他呼吸的,每一丝每一缕都有“祂”的存在。他有点心慌,慌得挣扎了一下,根系猛地圈住他的手腕,把他吊在半空,细嫩的触手裹挟着什么碎的东西送进他的嘴里。感受着温热的口腔,触手往里搅弄起来,压着卡托的舌根,让卡托有点难受的干呕,但是同时触手搔刮着上颚,给他一种被填满的错觉,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另一些带着点粗粝的梗系迅速抚弄吮吸过全身,摩擦得身体泛红,卡托的身体热了起来,他不住的颤抖,有什么东西让欲望从他的心底爬出来。他颤抖着扭动腰身,下半身的肉棒被梗系卷着发涨,白色的根系吮吸着挺翘的下体,头部溢出液体,瞬间被蜿蜒而上的白色软腕吮吸走。“哈......不要......啊......那里是用来......”那些软腕甚至还想进入更深,扭动着往卡托陌生的深处进入,那里是多么的狭小,平常也只是些液体流出,现在被这些东西强硬的拓开,每一处的褶皱都被照顾到位。长驱直入的直达底部,卡托的睁大眼睛,腰眼酸软,脑海中不断闪过短短续续的白光,他挺着腰,无助的甩动着,要摆脱这个钻进他尿道随意就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玩弄前面的小孔,他们似乎并不知足,绕过两个鼓胀,试探着滑过鼓鼓的柔软的会阴,找到了另一处柔软的巢穴。卡托泪眼朦胧,全身敏感地带被照顾到,胸前的两粒更是被嘬得挺立红肿,乳肉被包裹着,红色的肉粒只露出尖尖裸露在外面,但也被后来的软腕吮吸,逗弄。“啊......呜”一个粗硬的东西猛的撞进后面,卡托哪里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一下就将他顶得眼前发白,肉棒顶端溢出白色的液体,下面的软蛋憋得紫红。冲撞进的那根粗壮的不知是什么,卡托只知道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内壁收紧,能感受到上面突起的的筋络,此时这根可怖的东西在他的后面快速的撞击着,他却感绝头皮发麻,爽得腿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细细柔柔的根系也跟着钻了进来不住的在内壁吮吸,向里面横冲直撞,被吊起来的卡托,不住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是无济于事,不知被冲撞到了哪里,卡托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了一下,眼前发白,硬挺的肉棒贴着他的腹部,白色的软腕将即将射出的精液堵截在里面,卡托不断扭动着腰“想射......求......求您了...”他胡乱的喊着,也不知是在祈求谁。后穴一直被磨着,顶着爽利的点,他浑身发抖,无助的发出呜咽声,脑海里发白,眼前发黑,突然之间那根粗硬的东西退了出去连带着全身的软腕如潮水般退去。他直直的掉在地上,弓着身射出些淡淡的液体......昏睡前模糊着眼,神明的脸庞还是那样静谧。